云绾转过头,干净的手铐散发着寒光,但上面的温度却格外温和。
她垂下眸子,瞥见自己原本带着的那一头还静静躺在血泊里,看起来死不瞑目。
血迹已经半干,老树皮一样的红褐色紧贴其上,让人联想到被雨水冲刷而开始脱落的红墙。
“怎么了?”
月魄看她盯着血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晃,
“又开始发呆。”
月魄喜静,也不怎么爱到处乱逛,长期待在房里研究阵法导致他比大部分人都要白上几度。
此刻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沾了些血色,本就深沉的颜色在底色的衬托下显得越发妖艳,像是阿芙蓉的花瓣轻覆其上。
“我在想······”
云绾的视线落在那处印记上,“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拿我的外袍擦手。”
······
“怎么会呢。”
月魄不自觉往她背后瞄了一眼,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也沾了血迹,给人顺气的时候竟也没想起来这茬。
此刻他手上的鲜血已经被擦了个七七八八,灰扑扑的外袍上的血手印一个叠着一个,配合着云绾这张惨白的脸和殷红的唇倒是真有几分诡异。
他没忍住想笑,却在看到云绾阴恻恻的眼神时死死咬住下唇。
云绾看他这样就知道这人准是又干了什么坏事,伸手想将自己的外袍背后扯过来看看。
月魄动作更快些,一个响指,清尘术瞬间带走了所有的脏污。
面对云绾的眼神他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句,“不用谢。”
“您还真是不客气。”
月魄撩起下摆席地而坐,把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另半截手铐拷在自己手腕上。
“说起来你们任务堂的师兄都是一脉相承的不靠谱吗?”
“你说的是竹笑师兄?”
“我说的是简亦长老。”
月魄单手托腮,“他没告诉你他曾经是任务堂的大师兄吗?就比竹笑师兄大一届,是今年才任职的长老。”
“为什么你会知道?”
云绾突然想起在藏书阁前的对话,“好啊,我说你怎么一抓一个准,就是你小子出卖的我。”
“冤枉啊。”他伸手按住云绾的肩,“消消火,生气不利于恢复。”
云绾现在确实没力气和他算账,只得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下这个仇。
“这不是他找上门来问你喜好嘛,我就随便敷衍两句,没想到还真让你碰到蛊毒宗的人了。”
他的神色说不出是惊讶还是别的什么。
“那位前辈人还挺不错的,至少在毒术的造诣上很不错。”
在这之前她都是利用活的蛊虫来医治或下毒,至于死去蛊虫的尸体有何妙用倒是从未深思过,回去得好好研究研究。
“人不错以至于听见陈师姐的名字撒腿就跑。”
月魄阴阳怪气来了一句,顿了顿慢吞吞补充了后半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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