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自己也不能只是关他这数月,便轻飘飘的放了他。“但我还是有些吃醋。”他将头搁在她纤瘦肩头,是温声细语,轻轻喟叹,“我想要妹妹的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人。”他有十足的占有欲。不想叫她分去他人分毫,喜怒由他,哀乐也由他。沈清棠抿着唇,反驳回去,“哥哥未免也太霸道了。”霸道吗?他还能更霸道一点。低头吻她的唇,吞噬她反驳的话,将她推倒在这满桌案牍之上。笔墨纸砚皆被他拂去了地上,尤其砚台落地,发出一声沉闷声响。外面雨声嘈杂,这声响不算太大,可沈清棠的心还是叫它惊得猛然一颤。再看裴琮之,看过来的眼眸幽黑,如化不开的深墨,恨不能要吞噬她。她如何不知他这是想做甚么,慌忙挣扎要下去。反叫他扣住手腕,半点动弹不得。“裴琮之!”她慌得口不择言,直呼他的名,“你放开我!”细细听,声音里都有掩饰不住的颤抖。沈清棠是真的害怕。莫说这是白日,窗子游廊外便有丫鬟来来往往。再者这是书房,门不过虚虚掩着的,随时能叫人推开了去。他自是知道她的担忧,温声抚慰她,“妹妹放心,没有我的吩咐,谁也不敢进来。”他是这府里说一不二的威严存在。“那也不行。”她声音仍在颤,眼里也吓得盈出了水雾,潋滟生光,“会叫人听见的……”到访“没有人听见。”他一边腾出手去剥她的裙,一边耐着性子哄她,“妹妹小声些,谁也听不见。”夏日裙裳轻薄,三两下就叫他褪了大半。一大片纤薄好看的肩头露了出来,隐隐瑟瑟,就连伶仃锁骨都在微微颤抖。往下,便是旖旎春光。她遮掩不住,也抵挡不了。越扭动,身上的裳往下掉的愈快,盈盈一握的纤腰在他手底下挣扎。说不准是推拒还是撩拨。他看着,眼眸愈深。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,他仍有十足的耐心来抚弄她,要叫她心甘情愿。雨很大,打得廊檐屋瓦细碎嘈杂的响。女子的啜泣声很低,带着难耐的喑哑和隐忍,时断时续。最后是一声身不由己的轻喘,湮灭在滂沱的雨声里。裴琮之俯下身来亲吻她,灼热的吻和蓬勃的气息,齐齐倾轧她。她意识全然朦胧,听他在耳边轻声呢喃,“你看,妹妹也是喜欢的……”隐有笑意,也有些许得逞的意味。这样的时候,他还有空闲去拉开身侧的抽屉,从瓷瓶里摸出个乌黑的小丸子扔进嘴里。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——不想生个如他一样的孩子。一贯都是如她的意。雨势更大了。这样大的雨,有人撑着伞,沿着游廊走来,拾阶而上。雨落伞面,打得油纸伞劈啪作响。丫鬟垂眉顺眼,上前敲门,“大人,陈国太子殿下到访。”话音落,方还意识朦胧的姑娘骤然清醒,浑身僵硬。原是这样连日暴雨的天,跟着慕容值来梁的一个使臣在上京城忽然失踪了,两国眼下交好,和亲在即,这也是大事。上京城里自有规矩法度,陈国官员不能妄动,慕容值只能来寻裴琮之。不想在书房外等了好些时候,裴琮之才来开门。也没邀他进去,只说方才摔了墨砚,污了桌面和衣裳,不便见客,请他去客厅稍待,容自己收拾妥当,再随他去京都衙门寻人。慕容值自是点头应下,跟着丫鬟往客厅去。转身的时候却落了心,目光悄无声息的越过裴琮之往微微泄开的门缝瞧了一眼。果然满地狼藉。笔墨纸砚散了一地,再细细瞧,还有一点天青色的烟罗裙。这裙似曾相识。沈清棠那日去澄湖诗会便是穿的它。慕容值心下了然,按下不言。裴琮之再回书房。衣不蔽体的姑娘已经叫他抱去了里间的榻上,用薄被将自己团团裹住,严严实实。听见他进来,转过身去,半点也不瞧他。只是那髻发是乱的,眼角也染了红,好个可怜模样,看着不像生怒,倒像佯嗔撒娇。裴琮之坐来榻边看她,声音温润,话有歉意的来哄她,“是我的不是,妹妹别恼。下次再不会了……”他软着声来辩解,“妹妹晾我许久了,我实在是忍不住,一时失控,妹妹便饶了我这回罢。”只看他温润的眉眼和诚恳的眸,当真能叫他这副模样诓骗了去。但一时失控是假。蓄谋已久才是真。谁家书房的抽屉里平日会搁着男子用来避子的药丸。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白月光的儿子真香 她死后,冷冰冰的权臣一夜白头 被照骗后和照片本人奔现了 他与黏人精 谁造我的谣+番外 穿书后直击反派小心脏+番外 警视先生离我远点儿+番外 何为奇迹[足球]+番外 狂恋 家族修仙:我靠妖兽带飞 宦宠姝色 在劫难逃 一个适合聊天的下午+番外 春癫+番外 吻安系列第二部:罪爱 快穿: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 渊薮+番外 [曦澄]咒情+番外 拾阶黄莺在唱歌 限期花光一个亿[娱乐圈]+番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