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也是会害怕的吗?那就让她跌进泥沼里,总要让这凄风苦雨都叫她受尽了,才能心甘情愿的回来。两个貌美的姑娘沦落在狱中,总是格外显眼的。看守她们的狱卒已经惦记她们许久了。“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,生得这般标致,就这样死了,实在可惜,倒不如叫我们哥俩乐一乐,也省得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,白白糟蹋了去。”狱卒眼里泛出猥琐的精光。两人一拍即合。这样的事他们做的不在少数,已是习以为常了。——沦落进来的姑娘大多犯了事,就是被欺负了也不敢声张,只自己默默受了,是以他们格外猖狂。何况这次,还有人特地送银子给他们。这样的好事,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难得。这夜里,沈清棠便叫狱卒唤了出来。黑暗中,甬道深长,唯有高窗透进一丝皎皎月光。沈清棠步履蹒跚得跟着狱卒走出牢门,去的却不是审讯刑罚的暴室。“你们要带我去哪里?”沈清棠抵着身子不肯,叫两个狱卒推搡着往外走,不耐烦的语调,“啰嗦什么?叫你走你就走!”羸弱纤瘦的姑娘如何抵得过两个衙役的蛮力。她被他们推搡进了一间厢房里。四下无人。只厢房里落着一道遮挡视线的珠帘,里头坐着一个人,瞧不清脸,只能看见一点鸦青衣袍。他听见了厢房里的动静,没有出声,只抬手,沉默饮了一盏酒。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沈清棠满眼警惕,看着两个衙役。“干什么?”两个衙役相视一笑,眼里都是不言而喻的龌龊。沈清棠从未有过如此绝望。她慢慢后退,直到背抵在墙上,再也退无可退。面前是衙役阴瘆瘆,不怀好意的眼,要将她生生吞噬。她再躲不过去。只能拔了头上一根簪子抵住脖颈,眼里是惊恐,却又隐忍着不肯落下的泪。“别过来!”沈清棠连声音都在颤抖,秋水眸中泪盈于睫,经这潋滟烛光一晃,反而更添了几分倔强,如琉璃易碎。“呦,还是个烈性子。”这反而激起了衙役的玩味,他们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她,咧出一个猥琐的笑来,“小美人,一会儿在我身下你可也要这样挣扎,这样才更有意思。”她叫这话激住,扬起手里的簪子就决绝往脖颈刺。却轻飘飘就被衙役打落。簪子打落在地。连带着她最后一点希望,也被夺去。那其中一个衙役见她再没了要挟,顷刻便扑过来。沈清棠拼命推搡着,也是徒然。她挣扎地厉害,那人气急败坏,说话也格外污糟难听,“装什么清高?老子肯要你,这是看得起你,你当你自己是谁?进了这牢狱,都得听老子的话。”他动作粗鲁,要在这强行要了她。外衫一把叫衙役扯开,露出里头的细削锁骨,再往里,是影影绰绰可见的冰肌玉骨,细软身段。当真是美人如玉。旁边的衙役看着,跟着起哄,窥视的眼几乎要将沈清棠活生生戳穿。她要在这样的耻辱和不堪中叫人肆意糟践凌辱。沈清棠浑身都在发颤。有那么一刻,她在想。她为什么不干脆死在那个滂沱大雨的雨天,又或是死在尸首成山的陵川。她为什么要活下来,活下来受这样的屈辱?不甘与愤恨一瞬间涌没了她,她紧紧咬着唇,眼里都是波涛汹涌的恨意和绝望。却隐忍着泪,半点不肯落下。住手珠帘后,一双矜贵淡漠的眼半掀着,静静看着这边的动静。直到那姑娘紧咬的唇渗出血来,他才淡淡开口,“住手。”话音落地,刚刚还蛮力要她屈服的男人顷刻停手。屋子里的狱卒退了出去。珠帘后的男人也起身,撩帘慢慢走了过来。沈清棠蜷缩在地上,身上的衣裳已经撕裂,脖颈至锁骨露出一大片雪色的玉肌来。她慢慢自地上坐起来,拼命用仅存的衣裳来掩盖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。而后是一双黑色纹莽靴停在面前,她顺着那身影缓缓抬头。像是早已经知道了他是谁,平静的眼里没有半分波澜,只眼睫轻轻颤着,轻声唤他,“琮之哥哥……”是十几年前承平侯府外的那场滂沱大雨,将她千疮百孔的心再度淋了个通透。她身心俱疲。只能颤颤巍巍伸出绵软无力的手,轻轻去拽面前人的鸦青衣摆,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。她低着声,切切恳求,“哥哥救我……”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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