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在说蛮横的话,神情却好像他在欺负她。陆思音那个时候跟雍锡说,李星盈看着的确是柔弱可欺,可心底却比许多人都强硬得多,否则当年处境,加上周遭闲言碎语,从前就活不下来了,叫他无论如何不要硬来。雍锡自然明白,战场上的伤口有的时候他都不忍心去看,本来以为娇弱的女子却也能面不改色应付,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,只是也难以适应总是忽远忽近的态度。他小时候太瘦弱,昆部就没正眼看他,兄弟之间也没少欺负。那时候娶了一个诉莫妻子,虽说两人脾性都不好,总是吵闹,但也还算和乐,后来有了个孩子,许多不安他都放下过。可是他的母亲,和妻儿,都被自己的至亲给杀了。他撑了过来,找到了另一个他珍爱的人,可若即若离的折磨就能勾起他最深的不安,他厌恶这种感觉,对李星盈也就少了几分耐性。“那就不改了。”他叹说。“那今天那个是谁?”他仍旧追问。“做丝绸生意的,你现下不是想建商市吗?”分别好几日,身子靠在一处就纠缠起来。雍锡才把住她的腰身,轻软的纤腰向上挺了挺,她垂眼说:“你轻点儿捏……”“摸摸就要喊疼,怎么那么娇气。”他虽这样嫌弃说着,手也松了一些。李星盈并不显得纤瘦,养了这几个月身上软肉没有多余的地方,也是丰腴风姿更多。如春芽初露,没有刻意的娇艳,青涩柔嫩,却勾人移不开眼。雍锡说是摸,她分明觉得是在捏,轻推了一把:“嫌我娇气就去找你新带回来的人去。”听到话语里丝缕酸味儿,他突然一笑猛地亲她的脸颊。“我看你跟诉莫的人有时不好说话,给你挑了几个汉人侍女来,不是想纳妾。”“谁管你纳不纳。”虽这样说着,她心里才没有方才那般难受。亲近了两回,雍锡松了手。“弄多了你就喊疼,又要踹我。就先放过你了,”他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教训道,“对你够好了,别总给我脸子看,听到没有。”她眼眶微热,偏偏撇嘴,他一看又有些来气:“小狼崽子似的,喂不熟啊。”也不知道谁才是狼崽子,她这样想着,心头忽就软了下来。女子轻柔的吻落在他嘴角的时候,他又恍惚了一阵。那吻轻柔得,就像是她不小心蹭到了他嘴角。亲完她就后悔了,因为他即刻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他,而后笑问:“喜欢我?”她眼神飘忽着就是躲着他,雍锡伸手在她腰间戳弄,让人痒得难受,她轻哼挣扎,听着他一声声问:“是不是,是不是?”实在没忍住,眼角泪意还未散尽的女子抿着唇笑了起来。她冷冰冰的时候,疏远又高洁,可她明明是娇美的长相,虽说一举一动端庄有礼,只要一笑,妩媚娇艳根本是藏不住的。春雪初化,那冰土里破出来的鲜绿就像是此刻的她。那抹笑让他悬了几个月的心终于放下,她跟自己在一起,的确是高兴的。额头抵在一处,消解着隔阂。(番外)明封x杏杳言渚跟那道澄清陆思音身份的圣旨回到延吴的时候,杏杳是听着外头有人议论这才知道,而后恍神了许久。夜里明封回来的时候,就见到她沉着脸坐在案前,淡淡瞥了他一眼。“怎么了?”他去拉她的手,却被她抽走。“侯爷的事你早就知道。”她声调冷着,明封抿着唇应了一声。“从一开始就骗我,那些时候看我整日忧心你倒是看乐子!”她蹙眉。从前因为她是端王送来的人,明封总盯着她多一些,在府中碰到她,虽不得完全亲近,也总是格外在意,帮她一些小事,就这样才有了牵扯。后来看着这人,一边忧虑他们的事被发现,是生死难料的,一边又总是忍不住跟他亲近,纠结了许久的时日。那时他总是欲言又止,只说陆思音一定不会怪罪,叫她安心等着,她又不肯信。“我不能说。”他环着她的腰,惹得面前的人挣扎起来。“我生气了,别锁着我。”她去掰他的指头都扯不开。才生产完,孩子有时吵闹,这些日子她脾气也大一些。明封不放手,看她粉腮更红,嗔怒着,就算生气也没真的恼怒,而后直接抱起她坐到桌子上。“要打要骂都好,不许闹着要走。”他仍旧锢住人的腰身。“谁稀罕骂你,”她垂眸,现下尴尬恼怒虽然多,她也知道他并非刻意,如今知道真相,面对陆思音反而也没从前那般难受,只是气儿没顺过来还是拧巴着,嘟囔道,“那你从前……究竟是喜欢,还是只是因为侯爷的安排才亲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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