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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道.云越泽。
已是下午,落日的余晖下。
齐字大营前,赤色军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,旗角卷起阵阵肃杀之气。
高坡之上,三骑红鬃烈马并立。
“父亲,我们已经在谷中困了半月,此时还不进攻吗?应该已经弹尽粮绝了。”
居中一位披甲的中年男子道,语气冷淡道,“在军中,你应该称呼什么!”
“军中无父子,唤我军职。”
年轻将领立即挺直腰背:“末将知错,请大将军示下。”
左边的一个儒生打扮老人开口道,“谢帅,我们已经围困多日,虽是穷寇莫追,乃到敌寇士气最低之时,在倾巢一击。”
“兵法有云,围城必阙。”
“我军虽留禹蓝江水路,却已在西岸暗伏精兵。如今叛军困兽犹斗,正宜待其士气衰竭之时,一举歼之。”
中间的中年男子,身姿伟岸,鼻若悬丹,唇若涂朱,面如冠玉,乍看倒似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。
只是那双剑眉之下,目光如电,眉宇间透着一股凛然肃杀之气,生生将这文弱气质冲散。
若有他人在此,定会惊觉此人与谢原竟有七分相似——此人正是谢原之父,威震边关的定远侯谢灵!
此刻!
谢灵在马上远眺山谷,但见谷中旌旗零落,隐约可见,显是叛军残部。
自他率十万雄师南下平叛以来,三战皆捷。
那些叛军虽号称三十万之众,终究不过是临时征调的民夫,在他麾下百战精兵面前,唯有溃逃一途。
只是,这群赤目军之中潜藏着不少武道高手,就算是他手下大将也是死伤不少。
身后老者的看着下方的山谷,“那赤目军之首‘赤目天王”,自封平等乡大将军,打起‘还天下于平等’的旗号。”
“我们与其周旋快半年之久,此人绝不是一介里正,一乡之官,他排兵布阵都有章法。此人修为深厚,已至武道九境之‘璇丹’。”
“麾下更有军师乌丸、学着燕王亭台二八将,也捣鼓出平等十八将,皆是非同小可之人物。”
右侧那年轻将领微微颔首,接口道:“大将军明鉴。这赤目军麾下十八将,个个身怀绝技,倒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。”
他眉宇间英气逼人,正是谢灵长子谢慕。
“其中武道八境者,竟不下十人之多!”
虎父无犬子。
谢慕虽未及而立之年,却已臻武道八境,在军中素称呼“小侯爷”。
一旁的老人抬头望天,但见暮色四合,天际残阳如血,将云霞染得赤红一片。
几点疏星已悄然浮现,在晚霞映照下若隐若现。
“这贼首胆识过人,绝非坐以待毙之辈。”
老人抚须沉吟,“我军屡次围剿,敌疲我打一般,且战且退,终被其逼入这云越泽绝境。”
他扫视着远处连绵的沼泽:“此地虽居高临下,本是易守难攻,出谷道路也只有渡江而行,或是走西面突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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