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杰森刚刚在石拱门上刻完标记,就看见路痴剑士大大咧咧地一脚踏了进去,“你往哪边带路呢?”说着,他自己也一脚追进来。石拱门内的景色与在外面看完全不同,嶙峋怪状的长石搭在不见底的深渊上,形成一道只有三四米宽的石桥,除了石桥外,周围尽是身后不见五指的漆黑。寂静充斥了拱门后的空间,在外界虽也安静,至少还有海浪拍打沙滩、靴子踩踏地面的声音,而这里人类的耳朵听不到丝毫动静。七道巨大的石门截断了石桥上通往另一边的道路,想要抵达对面就必须从中通过。石门上看不见锁孔,也没有供用拉动的门把手。怎么看,这都不是一个好地方。“看样子没有钥匙,我们走吧。”杰森说,电影里的通用情节,不恰当的好奇心往往是自寻死路的开始。索隆不以为然,剑士走到门前,手握住刀柄,“没有钥匙,”刀镡与刀鞘之间亮出一抹锋利的雪光,利刃出鞘,“把门砍断不就好了吗?”刀光落到石门上,将巨大的石块切成好几大块碎块,刀面映光割裂杰森的视线,石块滑开,坠落进无尽深渊。杰森呆滞在原地,面上不动声色,内心狂嚎。可恶,路痴剑士为什么会这么帅啊,用刀也太帅了吧!红头罩的大种姓之刃他也想要,他也想做一个用刀的酷男孩!本应往下继续坠落的石块停住,慢悠悠地飘上来。索隆见状眉毛一挑,三代鬼彻刀锋一亮,将石块在半空中切成更细碎的残片。那些被他粉碎的石块就好像被他吓到一般,飞速回归原位,白光一闪,石门完好无损立在原地。石门上的四个图像闪烁,发出洪钟似粗犷的声音,“且问罪孽深重之人,人与动物的不同在于善恶,善恶无绝对,但有界限。为善者一日行恶便为恶,为恶者改过从善变为善。你是善,还是恶?”索隆眼皮子都懒得眨一下,“我可是海贼,按照正常人的想法,应该是恶吧。”嗯嗯嗯,按照职业来的吗?杰森想到红头罩,男人身上藏满重杀伤力武器,就差在脸上标几个大字“易燃易爆炸”。蝙蝠老头真的会让杰森穿这一身,在夜晚的哥谭满街乱晃?他没有细想,甩甩头把这个想法扔出脑后。“善,虽然有点自恋,但我很确定自己是好人一边的。”至于红头罩怎样,未来的杰森怎样,那都和现在的他没有关系。杰森只要认定自己做的事,问心无愧就好。他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,他只对自己负责。大门缓缓推开,杰森和索隆走过去。身形莫约有三四层楼高的透明鬼魂拦在石桥的下一道门前,无数人类头骨堆满在他体内,成为昏暗中唯一的阴森光源。索隆摁住刀柄,预备拔刀,“打赢它就能去下一道门前了吧。”杰森将灰烬尚存戴在面上,轻声道,“那就打呗。”遥远的时空中,一个全身覆盖着高科技装甲的男人睁开眼睛,面罩上该是眼睛的位置蓝光骤闪。血脉的牵引有时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。乔鲁诺追着小蝴蝶逐渐到了冥界深处,有东西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,带来悸动,他有一种奇妙的预感——恐怕这个地方有他的血亲。小蝴蝶还在前方翩飞,但他的血亲在另一个方向。是过去找杰森,还是去看看自己素未谋面的亲人。乔鲁诺站在了原地。他的血亲不多,母亲日日浪迹风月场,在他离开那不勒斯之前,他给母亲打过电话,用出国修学的名义糊弄了过去。他的母亲确实对他不上心,哪里有学校会送十岁的小孩一个人出国修学呢?母亲应该还活着,留在这里的人不是她。那就只有一个可能。乔鲁诺只听说过名字的生父,他在【gooddreas(好梦)】的梦境里有过短暂接触的男人——迪奥!他该去找他吗?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,只听说他已经死去很久了。蝴蝶停在乔鲁诺指尖,变回一粒圆润的扣子。乔鲁诺心想,他只离开一小会儿,只有一小会儿,也许他的父亲还能成为帮助夏威夷脱离冥界的助力呢。没有孩子会不期待自己的父亲。乔鲁诺只有十岁,他人生几乎所有痛苦都来源于母亲的忽视与继父的虐待。在遇到杰森之前,他每天每天都想着如果有人来救救我就好了。如果我的生父还活着就好了。如果我能和我的生父见上一面就好了。他的母亲与继父,明明是最亲近的人,却不如一个被乔鲁诺所救的黑帮男子仁义。那些想法懦弱、可耻,却是一个孩子在绝望中所能发出的全部痛呼,是一次又一次、一声又一声无人知晓的求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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